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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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做了内侍之后,他已经把军中的暴脾气都磨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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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学富五车的魏国中庶子卫鞅吗?我这小小的内吏可接待不起您这贵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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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监张嘴便是不悦拉满的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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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监兄,别来无恙——鞅又来拜访兄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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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鞅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拱手给人热情地打招呼。他甚至还不着痕迹地前踏一步,大半个身子直接跨进门槛,这下没人能把他关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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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监额头血管突突直跳,对这种不要脸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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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再维持基本的礼节,直接对着卫鞅快语:“站住,别往里来了——直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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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鞅摸摸鼻子,确实先前两次他将这好心秦国内吏骗得太惨。但他也是为了确认秦国国君的为人和为政信念,得出秦国究竟值不值得他为此奋斗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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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会谈过后,卫鞅已经明了国君的心之所向,也确信他的理想能在这片西陲土地上扎根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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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一件不太好的事做上多次确实不妥,但卫鞅将其归于拂晓前的黑夜,下一步就能见到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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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好神情,眼中满是坚毅,抚震衣袖,郑重地向景监以诚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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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鞅先前行事,非君子所为,连累景监至为兄厌弃,实乃鞅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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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景监以秦国为重,再信卫鞅一次——此次不成,鞅不能助秦强盛,景监兄可随时取鞅性命,鞅绝无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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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边沿不堪重负,留下几个深深地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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