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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秦伯上次与他耳语递话,说的就是嬴驷与几位贤良会面后,就动身带着两位兄弟去了封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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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的他只当是小孩子玩闹,未曾想这群崽子们,还真闹出来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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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的人里,似乎就又嬴驷身边的这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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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案前倾身体的嬴渠梁眼珠一动,审视的目光落在了秦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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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册封的公乘真是好眼光、好魄力,一眼就相中了秦国最好的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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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驷,为臣为子,你都不应如此与君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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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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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会影响理智,请公子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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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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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渠梁来了兴致。印象里,他只给长子绑了孙膑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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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嬴驷这番变化,都与秦昭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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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渠梁看着长子听话地收起锋芒,又变回熟悉的乖顺模样,心里的复杂更甚。嬴驷真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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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他自认勤勉无愧;但为父,他似乎真的对儿子的关心太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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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父,驷儿先前激动失礼,请您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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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嬴驷行礼,嬴渠梁摇摇头,并不怪罪他。见儿子欲言又止,他笑笑,示意嬴驷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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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垦草令》是要以农为本,为什么又要对农人百般限制?君父常说‘老秦人热血未凉’,如此苛刻,岂不是在令秦人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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