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坚实的胸膛,头发像海妖般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开,勾住他的手指,缠在他的肩头,好像要把他勒紧、溺毙。
可这会儿感觉要被溺毙的是她,双眼水杏儿似的瞅着他,弓起背脊,想要又得不到的那个临界点儿:“江景行,你前女友也没有说过你很会?”
活儿是真的好。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她的发丝,轻易把她捞起:“那你前男友们有没有说你你很会叫?”
她又去抱他,贴着他,双手支在身后,雪白的脖颈绷成一条直线。
她像一只船,急切地想要抵达彼岸,可他偏偏勾着不让她到港,慢条斯理放缓了,若有似无吻着她,惹得她胡乱地去抓他:“你变态!”
他把她按回怀里,低头,呼吸渡过她耳边,吹得她战栗不已。
屋顶有一大捧雪簌簌落下,细微的震动惊得她跳了一下,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失守,她软得像水一样,不自觉地抽搐,小腿绷地细长,如一道直线。
醒来太阳都晒屁股了。温蓝忽然坐起,想起来还要去超市,懊恼地拍一下额头。
结果小腿抽筋似的抖了一下,她忍不住哎呦出声。
“怎么了?”江景行从外面推门进来。
“小腿抽筋。”她一脸晦气。
“我看看。”他在床边坐下,把她的腿搁到膝盖上。
温蓝喊:“你轻点——”
“这叫重吗?”他闷笑,给她慢慢揉着,掌心的热度熨帖着她,不由勾起昨夜记忆。
太放浪形骸了,抽筋就是她今早的报应。
揉了会儿,她感觉没那么痛了,抽回了自己的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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