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天都没有缓过来，心口依然在钝痛，身子也软软地使不上力，不得不需要大蛇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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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看着秦和瑟忍不住揉搓着心口，和趴在他头顶的小红龙，问道：“因果什么都能算到的话，这份疼痛也在你意料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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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不是什么都能算啊。”秦和瑟没好气地回道，被这份疼痛搞得很烦躁：“尤其是牵扯这些‘大人物’的时候因果就只能算到一部分，剩下需要自己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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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普通人呢？你能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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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秦和瑟言语笃定，又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前提是没有任何像天理啊魔神之类的影响他，不然他在那天抠脚时在想什么我都能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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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奥罗巴斯言语一低，扶着秦和瑟的手往下放了放，揽住了对方的手臂：“那……我呢？你能算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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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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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温度烘在冰凉的手臂上，热的滚烫；秦和瑟不由得转过视线，心虚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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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是朋友吗，我不会主动去算你的，真的！”秦和瑟看似不经意地戳走“过线”的手掌，向大蛇保证：“就是之前不信任你的时候算过几次……后面就没有了，真的！我很注重朋友隐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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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主动说的事，我就不会去探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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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傍晚，火烧云飘在夕阳上，与海平面构成鲜艳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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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错开了几步，奥罗巴斯紧盯着秦和瑟“坚定”的眼眸，同样郑重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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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你愿意将过去告诉我之前，我不回去探究你的目的，你的情绪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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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等，等到你告诉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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