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谬赞。”
“我的人告诉我,”李斯将秦剑归鞘,放到一旁,“你,在甘泉宫,对陛下,讲了一个关于‘格物致知’的故事。”
“那不是故事,是草民的道。”
“好一个‘道’。”李斯的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那我今日,也想请教一下墨司丞的‘道’。”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手边的剑,又指了指墨尘手中的尺。
“我这柄剑,代表着大秦的‘法’。法,严苛、冰冷、不容置疑。它规定了帝国的边界,丈量着万民的生死,是维系这个庞大帝国运转的……唯一准则。”
“而你那把尺,代表着你所谓的‘理’。理,变幻、无穷、充满了无限可能。它能造出神物,也能……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他看着墨尘,终于问出了那个,足以决定他生死,也足以撼动帝国根基的问题。
“墨司丞,你来告诉我——”
“法,与理,孰轻?孰重?”
来了!
这才是这场鸿门宴,最致命的杀招!
这是一个两难的绝境!
说“法”重,则等于否定了自己“格物之学”的根本,将自己,彻底变成法家的一条狗。从此,再无自主,再无未来。
说“理”重,则等于公然挑战大秦以“法”立国的根基!这是在质疑整个帝国的体制,其心可诛,是为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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