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不动了,干脆坐在府中池塘旁坐着,撒撒鱼食发呆。
叶听陪在她身边,府上的丫鬟站的不近不远,随时准备着听命上前。
苏容妘随口道:“从前在裴府的时候,也是一呆一整日,那时便已经觉得日子难熬,没想到更难熬的是现在。”
叶听应声:“在府上时家主每次下职都会来瞧您,也算是个消遣罢。”
苏容妘撒鱼食的手一顿,那些原以为她这辈子不愿在想起的记忆,却是一点点清晰起来。
到底人的本性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困苦的事时日一长,痛苦都能清减个大半,粉饰到最后,竟让她觉得,裴府的日子还算凑合。
当初的不愿意、不喜欢,那些被强迫、欺瞒的日子,经过一日又一日的消磨拆解,加之她心境的改变,回想起来,那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滋味,竟只能找回十之一二。
她的骨气,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多。
苏容妘拍了拍手上的鱼食,身子向后靠在躺椅上:“真不知那些深宅大院的夫人都是怎么过日子的,整日里就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五岁前在苏府,虽是长女,但也未曾像大家贵女般管教,后来去了杨州,更是撒欢的长大,若真叫她似闺阁女子般锁在府里,她还真受不得。
叶听倒是认真想了想她话,答:“出嫁时要习得琴棋书画,出嫁后要相夫教子、服侍婆母,闲暇时去吃席面、逛铺子,想来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不够用。”
苏容妘点点头,倒是这个理了,前半辈子为嫁夫家做准备,后半辈子全心全意为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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