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喉结滚动,呼吸沉的让人心慌:“但我也不是禽兽,总不能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寿安宫?”
苏容妘觉得他也太过猖狂了,之前还小心谨慎,与她私下见个面都要躲闪,这会儿竟还要与他在寿安宫见面。
裴涿邂眸子带着情欲:“最起码,要在你清醒的时候。”
他想,若非是她醉了,哪里会这么轻易与他亲近?
若非听她言语,他甚至有些担心,像他第一次见她醉酒时那般,在马车之中,她将他错认成了旁人。
苏容妘不耐烦地蹙眉:“我说过了,我没醉。”
但她也确实不想继续,她的心跳的很快,身子的情节与渴望,往往比心中所想更会催使人沉沦。
可从中抽离出来,思绪回笼才发现不应该如此,最起码……不应该是今晚。
难道要将他留在宫中一夜,明日传出什么留宿寿安宫的话?
苏容妘抬手搭在他衣襟前,随便拍了拍,将他观复的皱褶扑平:“好啊,明天白日来见我,我等你。”
“裴大人,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