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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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芸从康予乐那贱兮兮的笑容察觉到他一定是知道她那些黑歷史，而且还是知道得非常透彻，并非仅是听别人提及三言两语。依她对康予乐的认识，她知道康予乐不是这种会当面戳破的类型，因此他暂时还不是眼下的重大祸患。

不过想归这么想，冉芸还是很担心康予乐会一时脑抽，跟何栩生一样突然爆出震撼弹，杀得她措手不及，因此她带着恳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康予乐，希望对方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康予乐接收到冉芸的眼神讯息，但他也没给个准确回答，而是继续露出那像狐狸般的笑容，狡黠又充满恶趣味。

当着学妹面前拆她台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不敢保证他回去会一五一十地告诉韩莫君那些冉芸当年曾经干过的丰功伟业啊。

毕竟他们两人感觉对对方都是有些意思的，既然如此，身为损友……咳咳，身为客观的旁观者兼两人朋友的他怎么能不作（搞）为（事）呢？

韩莫君则是依旧那副万年不变，激不起波澜的平淡脸，唯一的差别是他微微挑起的眉梢，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是吗？」

虽然他面上不显，但其实他内心是欢喜的。

基本上应该不会有人把冉芸那明显就是官腔说词的话当真，她故意模糊自己的立场，没有直白坦承自己的心意，言语间根本没表明自己的想法，是搪塞不想回答的问题的标准答法。

在这样的问题上撒谎，或者是说没有老实坦言，原因是为何？

不外乎是，背后是羞于在当事人或眾人面前诉说的理由。

那是不是说明冉芸这样的反应，背后的潜台词是正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