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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间的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方才与柯尔巴护士的谈话宛如一场梦,我没想到真的可以遇到可以跟我谈这些事情的人。虽然还有很多我不太懂的地方,但是我告诉自己,我必须要假装我没看到,牠们不会伤害我的,只要我假装没看到,牠们就不会伤害我。
我想着想着,陷入了无梦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