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对踢法特别下苦功,在道馆里,教练和有段的师兄不算,单以腿功而论,应该算是数一数二了,如果讲得更臭屁一点,同级别的对打从来只有他踢人的份,今天前所未见地被人踢倒,对手居然还是个国三女生,话说回来,此等尤物真的是国中生吗?心惊胆战之馀更是懊悔,看来这回兄弟俩一起栽了觔斗,老臭虫这次凶多吉少了。
阿闵痛彻心扉,慢慢撑了起来,只觉右腰一阵剧痛、又想到门板上那个被直线贯穿的洞口,是不是自己的肚子破了、肋骨断了、今天死定了…胡思乱想之馀,呼吸一下子紊乱了起来,此时脑海中却浮现一个声音:「…你个猪脑袋,肋骨哪那么容易断,要是断了还能喘成这样?你们这些个小王八蛋要死也是笨死的,我可没准你们可以装死…」是馆长李公贱明的咆哮声,我还能喘,就代表伤势没那么重,可是刚刚明明听到喀喇一声…突然间,一阵比肋骨断掉还要恐慌的情绪袭上心头,立刻一跃而起,脱下外套,一看之下心痛如绞…一盒胖嘟嘟的八颗金莎,无一倖免、当场殉难。
青发妹可能也觉得沙袋的触感怪怪的,先向主持人要个暂停,以便留下最后30秒当下午茶,然后便毫无敌意地走到阿闵身边欣赏自己干的好事──但听她一声娇喊,语气间兴奋非常:「紫瑄,你快来看,有人钉孤枝还随身携带金莎巧克力,他们没说错,他真的是多情种子耶~~同学,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这样人家就不会对你恰北北了,抱歉抱歉,踢碎你的爱情…」萧柏青笑得花枝乱颤。
阿闵想到一盒88块钱的爱心金莎,自己每天5块、8块地存了快两个礼拜,是原本今天要送给小玲的情人节礼物,一想到马尾红通通地高兴脸庞就很值得,而现在…全没了……半途出了这桩鸟事,竟然忘了自己身怀宝物,还跟这个可恨的疯婆娘纠缠,先别说傍晚补习时得两手空空的面对左边邻居,就连能不能活着去补习都有问题,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这个死太妹萧柏青所赐,祸害人间,还在那边满嘴风凉话,干!什么弘扬跆拳、学术交流全是幌子,把她头上那撮有碍观瞻的青毛扯下来才是真!还跟她华山论剑?
「…为你准备的。」
「同学你说什么?」
「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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