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已经不是那个说到床事就害羞到说不出话来的少年,郭家骏问陈龏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控制慾特别强烈。
「其实刚开始会这样是故意的,」陈龏笑了下,「那时候第一次看到骏哥你哭,我才发现你有好多好多委屈都自己一个人担着,要让你心无旁騖的发洩出来,要么你意识不清,要么是你无法反抗。」
「不过现在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让骏哥哭出来了。」
陈龏牵住了郭家骏的手。
「因为狗狗已经可以保护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