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的寒光。
六年了。
这柄「洗心」剑,终于,再次尝到了风的味道。
主人的心境,已与六年前,截然不同。
那一日,他拔剑,是为了“藏”。
今日,他拔剑,是为了——“杀”!
他左手持剑,右手并指如刀,没有半分犹豫,重重地,在自己左手的掌心,划过!
“嗤!”
血,涌了出来。
滚烫的、鲜红的血。
他扔掉长剑,任由其插在身前的泥土里,兀自震颤不休。
他走到那块无字的墓碑前,缓缓地,跪下。
他伸出那只血流如注的左手,用自己的指,用自己滚烫的、充满了无尽悔恨与滔天杀意的血,在那粗糙的、冰冷的木板上,一笔,一划地,书写起来。
他写得很慢,很用力。
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全部的灵魂,都灌注于这个字中。
那是一个字。
一个狰狞、扭曲,充满了血腥与决绝的——
渊。
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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