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就隐在暗处,为他掠阵。
他对此,非但没有半分恐惧,反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他渴望那个“魅影”的出现,渴望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决战中,亲手将其擒获,甚至斩杀。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罗晋,才是锦衣卫年轻一辈中,最出色、最狠辣、最值得义父信赖的鹰犬!至于那个所谓的“大明军中第一高手”,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早已过气的、被时代淘汰的懦夫罢了。一个连兄弟家小都护不住的废物,又凭什么,敢在锦衣卫的太岁头上动土?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他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抽打着身旁的囚车,对着周围的下属,厉声喝道,“那缩头乌龟,若是敢来,便让他瞧瞧,我大明锦衣卫的绣春刀,究竟有多锋利!”
他的声音,在雨巷中回荡,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嚣张。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身后数十丈外,一处高楼的屋檐飞角之上,一个瘦削的身影,正如同蝙蝠般,无声无息地倒挂在那里。雨水,顺着他身上那件深紫色的宦官服滴落,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溅起。他那双狭长的、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正透过重重雨幕,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下方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戏剧,等待着主角的登场。
此人,自然便是凌绝。
而他们,都没有察觉到。
就在锁龙巷最深处、那片最浓重、最化不开的黑暗之中,一个身影,早已与那片黑暗,彻底融为了一体。他仿佛就是黑暗本身,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温度。
齐司裳,来了。
他早已看穿了这拙劣的陷阱。但他,不能不来。囚车里,是他兄弟最后的血脉,是他必须要用生命去守护的道义。这已经不是一场关于复仇的刺杀,而是一场,关于“救赎”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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