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下一刻,他体内那因禁药而狂暴的内力,被齐司裳这一点所蕴含的、至纯至正的混元真气一引,彻底失控,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经脉之中,疯狂冲撞,肆虐。
他的七窍之中,缓缓地,流出了,暗红色的,血。
他那庞大的、因药物而鼓胀的身躯,如同一座被抽去了所有支撑的沙雕,缓缓地,软软地,跪倒在地,最终,悄无声息地,倒在了齐司裳的脚下。
至死,他的眼中,都充满了,浓浓的,不甘。
齐司裳低头,看着脚下这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眼神,古井无波。
他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和这深渊下的阴风,能够听见。
“地狱的门,是为你这样,被嫉妒与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开的。”
他说罢,不再看罗晋一眼,转身,向着奈何栈的尽头,那扇通往诏狱最深处的,石门,走去。
他身後,是滿地的狼藉,和數十名,早已被嚇破了膽,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錦衣衛。
再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
静水堂。
当齐司裳推开那扇厚重的、散发着陈年霉味的石门时,一股比奈何栈的阴风,更要阴冷十倍的、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冻结的寒气,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近乎于一个小型广场的地下石窟。高不见顶的穹顶之上,垂下无数狰狞的、如同恶鬼獠牙般的钟乳石,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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