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命好,仗着会点三脚猫的医术,就能躲懒不干活了。”
他这话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周围的知青们都下意识地看向了周逸尘。
周逸尘脚步未停,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和江小满低声说着话。这点小风浪,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江小满却柳眉一竖,刚要发作,和周逸尘分到同一个五队的赵卫国先开口了。
赵卫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那刘建民:“刘建民,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人家周逸尘同志是凭真本事当的卫生员,给社员们看病采药,那也是正经工作,怎么能叫躲懒呢?”
刘建民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梗着脖子反驳道:“什么真本事?不就是看了几本医书吗?”
“咱们都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就应该老老实实参加集体劳动!”
“他这样不跟大家一起砍柴,算怎么回事?”
“就是!”旁边立刻有几个同样累得够呛的知青附和起来,看向周逸尘的目光充满了嫉妒和不满,“凭什么他能搞特殊?”
赵卫国被噎得脸上一红,正想再辩解几句,旁边几个扛着柴火路过的向阳大队老社员却听不下去了。
“嘿!我说你们这些娃娃,说话可得凭良心!”
一个五十来岁,皮肤黝黑,牙齿有些发黄的老农,将肩上的柴火往地上一顿,瞪着刘建民嚷道。
“人家周卫生员怎么就不劳动了?他上山采药不是劳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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