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牛身下的草料已被暗红的血污和浑浊的液体浸透了一大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腥气。
“孙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孙医生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瞧着,八成是胎位不正,小牛犊被卡在里面,出不来也下不去,就这么僵住了。”
周逸尘正准备上前仔细查看,大队长高建军也走了过来。
“周医生,它可是咱队里最能干的牛!去年春耕就靠它!它要是没了,开春的犁地都得抓瞎!损失太大了!”
“逸尘,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