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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相识七年,被当做疼爱的晚辈看待了七年,褚清韵还是不愿意将所有人都往不好的地方想。
宴会当日,她便出了门,带着母亲备的礼物精心准备了来赴宴。
没料到的是,这一来,竟是彻彻底底击破了她的幻想。
柳府与其他人家一般,见交好人家无利可图,便迅速调转风向,全然不顾两户人家七年来的交情。
初时,是被府上仆人指引座位,她被从七年未变过的靠近主位的位置调到了偏后的地方;
接着,便是有些对京城朝堂之事不太敏感的夫人,如从前一般调侃起两家婚事。
这一次,柳母不再如上次那般沉默,而是直接抵触地以“孩子不懂事时的玩笑话”否决。
再到后来,柳母顺着这个话题提起以后找儿媳,口中说着“门当户对”,引导着她的追随者含沙射影地鄙弃纠缠婚约之事的......
她没有直接将嫌弃褚清韵做儿媳的话说出来,宴席上却多的是主动站出来做传声筒的人。
褚清韵知晓,没有柳伯母的态度倾向,没有她的默许,那些话语不可能出现在宴会上的。
但它们确确实实地出现了,那时,即便还没有见到玄朔,她就明白——自己再没有继续留在柳府参加宴会的必要了。
甚至,日后,也没有再与柳府继续来往的必要了。
慈善可亲的伯父伯母不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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