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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褚清韵将伤口外的血全部吮吸掉后,又来回轻轻舔了好几次他伤口的位置,听到问话,才抬头:
“我在给你止血呀。”
她语气理所当然,是再纯粹不过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关心。
女孩一双眼眸清澈如水,映照得像是问问题的人心中龌龊。
玄朔也无法否认是自己对她起了旖旎的心思。
他别过脸,遮住慢慢浮上浅红发烫的耳垂,轻咳了一声,道:
“清韵,可以了。不需要止血的,一会儿它自己就不流血的。”
道士的身体比寻常人都要健康许多,伤口愈合的速度也要快很多倍。
玄朔习惯了受伤,并不在乎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伤口,比起伤口,褚清韵的触碰更加令他反应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