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知道究竟在讲些什么,只是竭力将神思定在法理中。
故而他没有看见,萧婵脸上微红。
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的。
就算她是真的可怜,这可怜也要被用在刀刃上。显而易见,谢玄遇注意到了,那么她就没有白白受这一回无妄之灾。
但她没有料到看他讲经这么枯燥无味的事——
竟给她看湿了。
她垂下眼睫,努力不让萧寂瞧出什么端倪。
“阿婵。“
萧寂的声音在她耳畔懒懒地响起,像猛虎吃饱后在舔舐尖牙。
“你今日怎么……是因元载的缘故么?”
“那小子,从前与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