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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家共有的默契,我不打算推翻。」吕莠说:「我不是革命者,我只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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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桩渡假村其实没有义务要拯救任何在渡假村里的生命,除非是客人。
这次付钱的人是吕莠,所以严格来说,吕莠才是客人;吕莠允许其他上岛的人随意吃喝居住、肆意破坏,所以乐桩渡假村也就没有多管。不过相对的,乐桩也没有打算刻意去拯救任何存有一口气的人。
但是在清理吕莠与胜利者留下来的混乱现场时,不管看到倖存者如何挣扎,他们都不会主动性的出手干涉,不过还是有三个人靠着自己的能耐站了起来。听说最终活下来的有四个人。
事实上,在吕莠带着胜利者离开后、第一批善后的工作人员抵达时,有一个人早就已经醒了。
他虽然看起来浑身是伤,但他却十分清醒。
他当时只是静默不语的坐在沙滩上看着夕阳,身旁摆着一瓶空掉的香檳,以及一个只剩沾酱的盘子。一看到工作人员抵达现场,他便二话不说的跟上了飞机,并跟着第一台运送尸体的飞机离开了。
随后又有一个浑身是伤的人醒了过来。或者说,爬了起来。
因为当工作人员抵达现场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地上喘气;不过看到他身上的扭曲伤口,以及大量的失血,纵然还存有一口气,死亡也离他不远了。在没有救治义务的前提下,乐桩渡假村的工作人员甚至没有打算尝试性的补救。
不过这个人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他离开前就只是随手抓了一瓶还没开过的威士忌,便这样消失在渡假村中。至于他是怎么离开的,只能推测是游泳离开的,儘管这对于所有需要仰赖水上飞机或是船艇才能抵达此处的人而言,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至于最后一个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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