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蒹葭拿着医院的检孕单去学校找魏谦,那时,魏谦正在开会,她推门而入,把领导的脸都气紫了,也有不少老师像看戏似的看着魏谦怎么办。
“魏老师!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这、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吗?”校长猛拍桌子,茶盖一震。
程蒹葭扑通往地上一跪,痛哭道:“校长,我是自愿的!是我逼的魏老师……”
在场一片哗然。
魏谦沉默地站起来,看着地上的程蒹葭,只觉得很聒噪,说道:“是的。”
然后他拿着工作笔记,离开了会议室,当天就收拾了东西,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学校。
程蒹葭又拿着检孕单去了魏谦家,那时魏谦的姑姑身体已经不太好了,看到这种情况,就想着把这个孩子留下来,这样死前还能抱上侄孙。
魏谦没说什么,但自那次之后,他再也没碰过程蒹葭,孩子生下来后,他的姑姑看这孩子这么漂亮、这么水灵,而且是个男孩,就催促魏谦快点领结婚证。
魏谦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女人,和谁结婚都一样,他也就从了姑姑的愿,随后他去念大学,一直住宿,紧接着又读研,哪怕寒暑假也很少回来。
他一直记得,自己一回来,程蒹葭就把自己打扮得像个低俗的妓女,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但他除了冷漠的背影,什么也没给她。
3、4岁的程雨阳屁颠屁颠地朝他跑来,伸手要他抱,他厌恶地走了,但这萝卜头简直就像是黏上自己似的,一个劲地喊“爸爸抱!爸爸抱!雨阳要爸爸抱!”
那时他一度很厌烦程雨阳,心想这小孩就像只狗似的,打跑了又回来向主人摇尾巴。
大概唯一一次让他不厌烦的时候,程雨阳7岁,他已经到f大当讲师,他的姑姑在程雨阳5岁的时候死了,他很快离了婚,什么也没要。大年叁十晚上,他和几个单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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