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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胥没有动作,只是静静从袖子里掏出一瓶形如葫芦的青瓷罐,递给紫媗:「这是最后一罐青露,治好爹的病后,我不会再回来。」
闻言,紫媗脸色变了变,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你是知道的,这样不够。」她捏得很紧,紫胥不禁皱眉,想甩开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把紫胥的手轻轻握在手心,粗鲁地拉开另一隻手。
紫媗看见那张英气俊朗的脸,顿时忘记言语。云溪看也不看,只是低头询问着紫胥:「有没有被捉疼?」
紫胥乖乖摇头,露出痴痴的笑。小溪在关心她呢!真好!
「你是何人?」紫媗终于回神,看两人情意绵绵的互动,心底没由来地一股气。明明只是个不受爹宠、身分又不如下人的庶女,居然过得比她还好,有个宠自己的男人。想到自己嫁给那个一天到晚吃喝嫖赌不回家的混蛋,心底更是不甘。
「我是……」
「他是我相公!」紫胥霸道地勾住他的臂膊,语出惊人。云溪只是无奈失笑,任由她去。
紫媗冷笑,忍不住嘲讽:「相公?他连聘礼都没有,如何娶你?」
「我只要有相公就好啦!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这样的聘礼还不够吗?」俏皮地朝云溪眨眼,云溪忍俊不禁,又是一笑。
「不知廉耻!爹知道一定会气疯的,怎会有你如此性格乖张的女儿!」紫媗气地站起身。
「闭嘴。」云溪冷冷一扫,眼神带着浓厚的警告,彷彿她只要再多说一句,就真的会把她杀了。紫媗立刻噤声,后退站了几步。
「小溪,我没事。」习惯了,所以不以为然。一旁阿喵蹭蹭自己,也同样用凶狠的眼神注目着紫媗。
云溪拍拍她的头,后者露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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