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次觉得,被人掛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小溪,不用担心我,我是药人,睡一觉就行了。」从小嚐过的毒不知道千百种,如今这毒也一定会像其他毒一样被她体内的血液慢慢代谢掉。
「我带你去休息。」他的声音很温润、舒服,听在心里软软的。她闭上了眼,叮嘱道:「小溪,千万不行带我去看大夫……」
云溪匆忙地找了一村偏乡的客栈住了下来。紫胥昏迷在床,脸色微微发白,身体却是红通通的。半夜不时能听见从她嘴里传来的呻吟,他坐在床沿,疼惜地拨开那挡在脸上的碎发。
「师父,今日你为我挡下一刀,往后的日子就换我,护你一生。」
当他看见那一刀刺在她腹部时,他忽然忘了理智是什么,痛的感觉那样清晰地割在心头上,胸口怒火让他头一次那么想杀一个人。
他守了三天都没闔眼,紫胥一到晚上就会冒很多汗,然后喘息不止,好几次他都想直接带她去就医,但一想到她说了不可以,也就压下这个念头。
三天后,紫胥醒了,神情却很恍惚。
「小溪。」睁开第一眼,紫胥便娇声地唤着他的名。他伸手贴着她的额头,「头还疼吗?」
「不疼。」她又是一笑,看起来傻傻的。「小溪,抱。」
紫胥伸出双手,眼睛无辜地望着他。
师父莫非……傻了?
云溪将她抱起,紫胥笑呵呵地勾住他脖子,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她蹭蹭他的脖子,又唤了一声:「小溪。」
手僵了僵,却还是将她紧抱在怀。
运功打探她体内的脉动,毒素虽然清除大半,却仍有一些堆积在胸口尚未代谢,想来就这是些残毒让紫胥变得这般傻愣傻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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