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出来时,帽子已经在你坟上覆了两三层了。」
「你要去找哪的野男人?」许忠怀无法克制自己吼着,他这都还没死呢!
他抓住了恩公的双手,净白又滑嫩看起来娇弱无比的手臂,压在了床榻上,吻他,一边啃他,不知道是在报復他,还是捨不得他。
可是许忠怀哪里有资格抱怨,这条路是他自己求来的,恩公从来也只是配合行事,自己若是走了,又怎么能让恩公为自己守贞,他这样好的人,应该要有人守着、陪着。
明明他才是负心的那一位,怎么还觉得心有不甘啊?
「自然是每日不同,一个赛一个俊美的男子。」被压在身下仍是不惧,恩公那俊美的脸庞配上那惹人嫌的嘴,实在不衬。许忠怀连忙把他的嘴给牢牢堵实了,免得他话一出又得伤心。
吻得昏天暗地,唇齿之间尽是热烈,这让他认为恩公该是爱他的,可是爱他的什么呢?难道就只是他这皮囊?许忠怀不禁神伤,缠绵的越是激烈,眼角的泪水就越是无法克制的滑落,事到如今,他也无法再挽回什么,除了贪恋这唯一的小美好,假装自己曾经被好好爱着外,别无他法。
恩公再不济也是个成年男子,趁着两人绵绵软软时突然翻身向上,直接坐在他身上并压住了双臂。
「哭什么?自古帝王就该无所偏爱,喜欢吃的不能多夹几口,连喜欢的顏色都不能说。不能表现出好恶,不能有软肋,若是一不小心出现了软肋,也是费尽心机藏好埋好,不然就自己把软肋给折了,免得坏了天下大事。」恩公的表情是多么高高在上,他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要是我,管他天下覆灭,与我何干?我就要恩恩爱爱过完此生,不希罕皇位、权力、金山银山,那些何曾带给人快乐?只给人害怕失去的恐惧罢了。」
想来恩公是误会他为何而哭了。
许忠怀抱紧了他,又翻过身来压他,用尽力气的凝望着他。怎么却越看越模糊,两行热泪滴滴答答就落在恩公唇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