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怀呕了一口血,失去重心的倾倒下去。
主公将他拉入怀中,用他看不懂的表情看着他。
「主公,忠怀再不能护您,请多保重……」这是许忠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他闔眼与世长辞的那瞬间,主公整个傻了。
全身颤抖不已,他抱着许忠怀,紧紧抱着,脸上写满了悲愴和不可置信,他靠近鼻口测着呼息,贴近心口测着心跳,压着脉搏极尽疯狂的寻着那不再可能的跳动。他身上这个人,是他心爱的人,此时此刻却是一个死物。
他以为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所以无痛无觉。可这该死的心啊!却是这么真诚的疼痛着。他抱着许忠怀哭号,再没什么君王气度,更没什么明媚远山,他只是一个痛失所爱的人,每感受到许忠怀温度流失几分,就有数万骨鞭笞打着他软嫩的心脏,明明伤痕累累,却还如此不负责任的用力跳动着啊!
他轻轻的吻了许忠怀,这是他贵为君王却从不敢做的。
「阳侯,该把许忠怀的尸身给我了。」何羡月才不管他们的情谊多真挚动人,该他的就该属他,一点都不能赖。
「忠怀,是我的。」主公一边颤抖,一边把话挤出牙关。
「君子一言九鼎,阳侯是想要抵赖?那便是小人了!」何羡月继续出言嘲讽。
「君子如何?小人如何?在他面前又有何重要?」主公恶狠狠地说,再也没有应有的从容与温润,在何羡月眼前的,就是一个只想抵赖的孩子,齜牙咧嘴的保护着自己的宝物。
「他都死了,不嫌领悟太晚吗?」何羡月冷冷道。
主公暗了神色,大喊了句:「来人!拿下!」
寝殿门一下被拉开,外头是数不清的侍卫,一股劲就要廝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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