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34节

“在东海一直往北，当你以为自己到达了尽头的时候，你就触摸到了那个地方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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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强行按捺住自己声音中的颤抖：“所以……你突破了那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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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浔却将目光投向远方的龙纹结界：“我没有。我以为自己走到了尽头，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在那个尽头的另一处，有人打破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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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谁？！”明曜这一次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语调，她的声音颤抖而尖刻，接近失真，“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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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暮浔脸上扬起了一个古怪的笑容，那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使他端庄英俊的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那是一个极丑陋、极恶心的双头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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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突破那处，便遇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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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我是好人呢，跟我讲了很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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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杀了他，来到了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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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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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他？”许久的沉默过后，明曜听见颤抖而低哑的声音自她的喉咙中飘出，她怔怔望着眼前蓝发玄衣的男人，身体中仿佛有一根神经高高悬起，“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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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暮浔的声线平静得毫无波动，甚至连一点儿因为明曜过于激动的反应而泛起的诧异都没有，“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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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向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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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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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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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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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杀了他！”明曜双眼通红，声调骤然拔高，“他什么都没做，你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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