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44节

脸，看到了她试图牵住他，却在此刻忽然僵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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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想做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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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牵住她的哥哥，想跟她的血脉至亲说，她能够理解他，她同样能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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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冥沧此刻突变的眼神，却使她所有的动作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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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冥沧……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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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未等明曜回答，冥沧忽然伸手攥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朝后拉扯，少年眼中原本哀伤沉寂的笑意加深，显得恶劣而又冰冷：“天道何曾对北冥一视同仁？何曾对你我一视同仁？明曜，你能回答我吗？为何当初被带去西崇山的不是我？为何你我，为何魔族之人没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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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那些凡人一睁眼就能看到阳光？凭什么他们的母亲可以平平安安地将他们生下？凭什么他们不需要自相残杀就能拥有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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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一路将明曜拖到那棵花树下，他抬手扯下一朵红花揉碎在掌中：“你之前说……这朵花好臭？那你告诉我什么是香的？你告诉我花香该是什么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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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踉跄地撑起身子，伸手紧紧握住冥沧的手腕，她吃痛地抬头望向他，却在再次接触到他寒刃般的目光时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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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看我……”她颤声道，“我和你一样啊，我也想娘亲，我也想她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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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苍白了几分，极其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天道也、也待我不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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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也待我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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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句话在心中盘旋了千百遍，此刻真正吐露出来，明曜还是感到无比艰涩。在她记忆最初，天道……几乎和云咎捆绑在一起——时至今日，也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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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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