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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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感到如此委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逆流着冲上头顶：“我和你站在了一起，和北冥站在了一起！我试图去理解你……在我知道你屠了东海龙族之后我依旧试图去理解你……我原以为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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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了东海龙族？”话音未落，冥沧困惑的尾音如同一圈圈涟漪在幻境中荡开，周遭一切浓烈的色彩在此刻迅速交融，无边的黑暗如同浓墨自院落四周侵袭而来，幻境的范围不断缩小，花树的树冠在明曜眼前迅速聚拢为一个极小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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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脸上的面具重重砸落在地，他冰凉的手指紧紧锢着她的手臂，半边冰凉半边温和的脸扭曲而急迫地望着她：“什么意思？东海龙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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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手臂上的束缚一松，黑暗彻底隔绝了明曜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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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黑暗的虚空中，一团金黄的火苗自幻境消失的原点缓缓显现，一道温润而陌生的嗓音自她耳畔响起，“冥沧与东海的这段因果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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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就结束了？这个因果，和她之前的任何回溯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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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明曜许久后才平复下来，轻声道，“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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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声音微顿了顿，“明曜，关于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很抱歉。我想……你或许不会想要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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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幻境是冥沧少年时创造的。当年冥沧用半血将你救活后，就了解了你本相之力回溯因果的能力。他意识到有一天你或许会通过本相之力与他接触，所以将大部分记忆保存在这个幻境等着你——就像是神明分身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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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试图抽丝剥茧地去理解这段话中的含义：“所以他是在救活我之后，才将记忆保存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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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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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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