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49节

送回来的……才是妾真正的孩子，可是妾还是想知道……之前的那个孩子……他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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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溱终于听懂了女人的话，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不知从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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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听懂了，却依旧感觉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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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溱对上了她带着泪意的双眼，感到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在心上，逼得他透不过气。于是他没有回答她，搁下茶杯，径自往烟波亭外，几乎仓皇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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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在东海，片刻都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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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溱顺着悬谷的小径下山，身旁陡峭的岩石崖壁之外，红墙宫道蜿蜒着通向乾都的出口，而在那出口处的华表之下，双头蛇巨大的蛇骨中，正存放着那些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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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竟然被东海中人惦念着的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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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溱感到荒唐，感到恍惚，感到不可思议，可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朝出口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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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看到了灵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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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沉水宫的时候，她没有带走一件物什，更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任何一个宫人，她走得很干脆，就像是出门散步似的，白裙卷发，很随意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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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样一步不停地穿过宫道，走过华表，从蛇骨旁径直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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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踏上鲸骨天梯的那刻，灵沨却忽然停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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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身望向那具双头蛇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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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海水随着灵沨转身的动作拂开她的长发，墨发与白裙猎猎，与定格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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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溱站在至高处望着她，忽然想起五百年前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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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真正的暮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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