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84节

历，道：“那两个世界……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都是真实的。那也意味着妖族与魔族的覆灭，并不那些世界的终结……只是，天道没有留存下来后续，或是……天道不愿意我看到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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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回忆着自己在第二个世界中的感受：“在第二个世界里，我或许会在神火中涅槃……但天道并没有向我展示那一幕……祂是不是在故意隐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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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低下头，紧紧攥住自己的长发，而凌天却抬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发顶，温柔而坚定地说：“你的脸色很差……明曜，我想你或许无法在我这里想明白一切。你现在更需要好好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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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对上明曜琥珀色的双眼，抬头看了眼明曜身后的山水画——此刻那幅画上已经多了一片荒地，荒地上有小坡，荒地下有水泽，万物尚未兴盛，却都在隐隐萌芽——时间已经流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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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轻轻摸着明曜的长发，淡笑道：“睡吧，明曜。你父亲交代我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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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强大的神力从天灵感灌入，明曜只觉全身一松，或许是真的累了，竟没有丝毫过渡，刹那进入了难得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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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明曜身后的山水画已经彻底恢复了最初上山下水、色泽古朴的样式，旧日神的书室空无一人，竹影雀影隔着薄薄的窗纸洒落，周遭宁静得几乎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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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神女？”明曜起身，掀开帘幔走出神殿——殿外空空荡荡，简直不像是一处可以建造殿宇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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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处极荒芜的平原，既没有什么竹影婆娑，也没有水流生灵。土地龟裂，黄沙扑面，放眼寻不见半点人烟，更别提明曜之前所见的那些神情友善的神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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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怔然地立了片刻，毒辣的阳光很快便照得她背后发热，她忽然察觉到不对，一转身，却猛然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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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神凌天的宫殿，那座高大宽阔，本该能够替她遮蔽烈阳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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