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

耳边回响无比温和饱含爱意的呢喃，一切虽然都变得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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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师放开她，往里走拿遥控器，晓颂亦步亦趋跟着，手娴熟扯住他的肘后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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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衬衫向后拉扯，腕表露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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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解了袖扣方便她的动作，在下一瞬想到她第一次小心翼翼动作轻柔拉扯自己的衬衫，以为自己不曾注意，好像只触碰一点就足够珍重，程望舒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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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都恍如昨日。她还是漂亮，鲜嫩，可爱，但她又更加自如，坦然，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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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颗未经发掘的宝玉，一经照耀打磨，愈发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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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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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颂眨眨眼，依旧抓着他，听话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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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失灵，眼前一片昏暗，其他感官就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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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到独属于程老师身上温和清冷的木质男香，她感觉手指抓住的衬衫受了轻微阻力，程老师应该俯身弯腰，她听到细微的摩擦声，她感觉程老师把她另一只手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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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感觉小腿被轻轻抬起，连忙手掌收紧保持平衡，撑住了程老师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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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鞋被轻轻褪下，脚掌慢慢暴露在冷风里。啊，她知道他的礼物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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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速回想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袜子——不，那是一双薄款的棕色小熊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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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颂来不及阻止，脸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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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似乎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程老师单手握住她的脚，伸进了柔软的皮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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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后跟抬起弧度，被宽厚鞋跟稳稳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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