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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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早就做好了全盘托出的准备，神色认真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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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曾经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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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表情瞬间凝固，饭厅里陷入死寂，母亲带着忧心，父兄更是拧起了眉，不赞同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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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你跟我上楼。”程父面庞冷淡，难以抑制的怒火与不争极力克制在平淡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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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他这么大了，有数的，别打孩子……”程母起身拦他，程望舒微微对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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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数？程望舒，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她还小，是你的学生，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叁十了，我们是担心你，催你结婚，但没让你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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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青筋暴起，指着他骂，程望稻瞪程望舒一眼，还是劝他，“爸，过了。望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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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她很好，我只想要她。况且我们现在已经不存在师生关系……”程望舒轻轻对兄长摇头，起身站到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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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红着眼，甩手给他一个巴掌，清脆的一声吓了程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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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没躲，被打的微微偏头，白皙的侧脸上结结实实泛了红，嘴角隐约破皮，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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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啊，你想要她，想过人家女孩没有？你身份倒是高了，在她眼里有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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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程父越来越气，又想挥手，但看着一惯让自己骄傲的小儿子脸上微微红肿，低垂眼睫，脊背却挺直，也咬着牙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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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你的仕途，你的未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诱奸了你的学生，你的位置，难道要我腆着这张老脸替你保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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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难听，却也没错，他诱奸，背德，确实是禽兽。程望舒抬起眼，脸上被打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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