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

的很会哄人。晓颂哼唧两声，搂住他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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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多了，真的，开了那么久太累了，你先去睡觉，我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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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程望舒失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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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学车还抱怨教练又凶又严格，但眼见她学得刻苦又努力，一副把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的样子。程望舒当然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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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颂嘟嘟嘴，瞪了他一眼，“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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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老公就安心睡觉，交给小包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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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捏捏她脸颊，从善如流换了位置，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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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息一贯规律，往常除了和她闹到很晚的时候，都是早早上床。回到北京有了司机之后，开夜车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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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乍一熬夜，长时间专注做一件单调的事，闭上眼疲倦也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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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沪高速的雪总是被清理的很快，这样的天气，夜晚跨城车流不多。就算车来车往，大概也避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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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索性交给晓颂司机发挥，放任她做个怜香惜玉的小英雄，距离她方寸之地，断断续续半梦半醒睡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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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座椅到底不如床榻舒服，程望舒睡得浅，时不时睁眼看看导航，再安抚一样摸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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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服务区，晓颂红着脸把他推醒，说自己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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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舒醒来的时候还不甚清明，下意识把她搂在怀里，头靠在她脖颈，抚摸她柔软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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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颂又说了一遍自己想上厕所，程望舒才稍微动了动，声音沉哑，带着点闷闷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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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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