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业余生活而已。我可以换一种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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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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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把这房间装成个西洋镜。我躲在孔隙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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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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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信我,我现在眼睛里只有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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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静荷笑了:“我怎么信你呢。说来奇怪,曾经我那么想要一句属于你的承诺,求之不得就越想要,而后来我只觉得太蠢,尤其见了那个女人之后。那个疯癫的样子仿佛是我的后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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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有和她谈恋爱。”郑择演辩得苍白:“她叫自己公交车,和她比是在侮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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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欧静荷裹紧被子,望着天花板出神:“论荒淫无度,谁都别说谁。你是没有道德下限的男人,我是四处寻欢的少妇,真的想要真爱,谁配得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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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欧静荷和他一起去见朋友。郑择演选了国金52楼的西餐厅,气派做得足够,大家尴尬了还可以看窗外的江上风景。欧静荷是国金一层的常客,看到她会引她进vip吃下午茶单独试衣,繁忙的周末没有店员看到她。从理查德米勒店门口过,郑择演突然问她,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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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两个人像在一个见不得人到公诸于世的通道里。本来坦坦荡荡的恋爱却让两个人都心虚,欧静荷突然觉得有趣,自己分明只是勇闯难关寻找真爱,却把余光当作世俗利刃。她笑了:“你这话问的,我们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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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会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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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笑我是个见色起意的娼妇,还是觉得我是个爱情被冲昏了头的老女人?如果真的嫌我丢人,为什么带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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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了,郑择演不顾电梯里还有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你这样子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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