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流行起来的“炮友”。
徐瑛宁把礼物塞到了柜子最深处,她换了以前在老家用的旧手机卡,一方面觉得他会打电话过来,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她的微信没有动静。
煎熬地过了一个星期,她尝试着换回了北京的号,除了几条运营商发来的消息,没有任何未接未知来电。
真是玩玩而已。
这样崩溃的情绪,终于在周一上班的时候爆发了,老板当着众多人的面骂她的东西做得一塌糊涂,是个一毛钱不值的垃圾,问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直接站起了身,指着老板说了一句“垃圾你再找个人吧。”
工牌被她甩到桌子上,她提了离职。交接三天,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没有同事跟她说话,谁也不愿意和一个顶撞老板的人扯上关系。
徐瑛宁理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和这群同事一样,不愿意掺合任何麻烦事,只想做一个冷漠的看客,有一两个平时和她交流多一些的同事微信劝她,她没有回复。
她回到租房,删掉了微信里所有有关工作的人,徐瑛宁不太后悔自己的离职,唯一一点遗憾,是她觉得自己当时太冲动像个泼妇,给人留了不好的印象。她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去纠结,可能是读了些书,受到教育的自尊心让她觉得这样当中耍脾气是很羞耻的事,即使她知道自己跟这群人再无牵扯。
徐瑛宁打算结束北漂生活。
正好租房租期已满,她把东西打包好寄回了老家,跟房东退了房子,马不停蹄拖着行李箱踏上了回家的路。
火车进站,带起一阵凉风,仿佛她初次来到北京的时候,一梦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