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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对了,她的真名叫张莲,这是绍翰第四次潜入农庄时,透过树臂悬吊木牌得知的名字。
某夜,绍翰跃进房间时竟见张莲缩在棉被里啜泣,原因是她想起多年前因病过世的母亲,加上那天琴没弹好,她父亲因此唸了她几句。
母亲生得究竟是什么病,张莲并不清楚,只知道寂寞时就特别想她,特别思念母亲坐在床边读故事的日子。
所幸绍翰来了,初见女孩掉泪,这头伶牙俐齿的嘴砲大猫实在不会安慰人,但他表现得也算好。
他仅是默默走向女孩侧边,在她身边躺下,用暖暖的黑毛依偎着她。
他什么也没说,事实上什么也不必多说,光是简单的陪伴,绍翰就成了张莲的救赎。
或许张莲也是他的救赎吧?
那夜也是女孩初次拥抱绍翰,彷彿内心最深层的情感被点燃,初嚐他人温柔的紧拥,绍翰差那么点就垂下眼泪。
张莲躲在棉被里抽吟的场景也让绍翰想起当年的母亲,他的母亲也时常在夜里啜泣。
生了个不伦不类的牙兽症孩童,连孩子的爸是谁都不晓得,进而被街坊邻居冠上「人兽杂交、骯脏妓女」的污名。
邻居对于母亲的辱骂绍翰全看在眼里,大家都说母亲很贱、很齷挫不自爱,但母亲真的是坏人吗?
从事特种行业的母亲也是为了养孩子啊,也是为了把自己这头不伦不类的杂种养大,和那些身为正常人却弃养小孩的父母相比,母亲应该算是好人吧?为什么世人要那样评断母亲呢?
女孩也是啊,天底下又有谁会自愿生病?如果可以,谁会想成天赖在床上给人照顾?为什么张莲要因此感到自责?
张莲时常认为自己拖累了家庭,甚至认为自己没出生比较好,因病无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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