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肖桓:「好,那多喝温水,不想喝水的话柜子里还有苹果醋。记得要吃药喔。」
「嗯。」
肖桓赶回去继续上课,习齐从地上爬起来,他将希望寄託于那些不知名的药丸上,希望吃下去后会好一点。
不过成效并不明显,接下来这几天他注意力越来越难集中,身体越来越重,做事做到一半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流了下来,还有一次他理智回笼时自己正站在厨房里手握水果刀,小腿上有一条血痕,幸好痛觉让他清醒,幸好伤口不深,用优碘消毒过后放着慢慢会癒合。
他用尽全力在肖桓和諮商师面前假装无事,因为一旦露出失控的徵兆,肖桓为了防止他自残肯定会再次将他送入疗养院照顾,但是他不愿再重蹈覆辙。他目睹自身无可救药的病情滑向失控,却奇异地明白内心深处的自己似乎有点看开了。
无所谓吧,这个世界。
无所谓吧,我自己。
假如我还有一丝用处,我愿意任人拿用;我还要像打包痛苦一样打包恨意,将它放在木柜之上,束之高阁,这样,当我在水中下沉的时刻里,也许能够感受到一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