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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着这辆被死死卡在车流里,底盘低得几乎要吻上地面的黑色跑车,我降下车窗,想看清前面的路况。
可惜底盘太低,视野受限。但后面那辆白色的越野,反倒能将我车内一览无余。
车里的人影影绰绰,他们的议论声隔着不远的距离隐约传来。无非是些关于车,关于车里女性的、自以为是的揣测。
并非污言秽语,却比那更令人作呕。
那种自以为是的、男性的打量。
我感到烦躁。我厌烦这种评价。我想骂人。反正我带着墨镜,此地没人认得我,丢的也不是谁家的脸面。
于是目光便扫过去,掠过车标与那串连号的、昭示着某种本土权贵身份的车牌,我感到更加烦躁,视线再往里,便撞进了一双眼睛。
副驾上的男人。年纪不大,一身野性难驯的气息。眉毛断了一截,是道疤,眼尾是吊着的,唇角噙着笑意。
挑衅我。
我扯起嘴角,回敬了一个笑容,而后中指便朝他竖了起来。
“shit。”
绿灯亮得恰是时候,升起车窗,我将视线隔绝在外,朝着那片盛大的、正在死去的余晖,头也不回地驶去。
江边一家高档私人会所。
我迟了半小时。推开木门,包厢里已经有了人息。
暗紫色花瓶里插着翠芦莉。
朴延星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夜色被窗框裁成一幅流动的画,晚风从一道缝里溜进来,灯光下他微卷的发像一匹流动的、熔了金子的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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