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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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即将流出去的那一刻，冯清清喊出想问的话，“邹沅，你认识我是偶然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邹沅音量不减，高声反问，他自认为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你就说，是不是。”声音轻不可闻，仿佛丧失了全部力气。

邹沅心慌了一下，咬牙承认，“是，但我……”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冯清清双手重重推开邹沅，“再也不要，你滚，你滚！”

邹沅按住胸口，用力地喘了两口气，指着她的手指颤抖不已，恨得眼圈泛红，“陆清清，到时你求我，我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