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印象最令人深刻的,是那涨的发紫的龟头。也许是记忆加工,她总觉得有鸭蛋般大小。
冯清清摸摸鼻子,班长做男人应该挺自信的。
“陆清清?”唤了两声依旧没有反应,梁聿淙站起身松了松肩膀,厉声又喊了遍,“陆清清?”
“嗯?”冯清清被吓得小幅度弹跳了一下,愣愣地转头。
她脸上浮着两朵红云,眼神晕晕乎乎的,转过来的第一眼,先是盯了一眼他的胯下,再是他的脸,“怎么了?”她跟着站起来,眨巴眨巴眼,眼神恢复清明。
梁聿淙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摘下眼镜,放回桌面,同时递给冯清清一个黄棕色外壳的本子,“带上笔,跟我走。”
冯清清随手拿起桌上的笔,急匆匆地跟在梁聿淙后面,她瞥了眼本子上的字,社团考察记录手册,“就我们俩吗?”从一进门她就想问了,不过当时梁聿淙正在忙,而她担心开口会暴露哭腔。
“嗯。”梁聿淙走至笼子旁,确保里面粮水充足。
“其他人呢?”冯清清忘不掉中午被一会议室人盯的画面,“他们做什么呢?”
梁聿淙站那停了一会,像想起什么似的,走到书柜翻出一个眼镜盒,递给冯清清,“他们有自己的部门活动。”
冯清清接过,低头打开,嘴巴不停,“我在哪个部门?”里面装着一副小巧的墨镜,惊喜地抬眸看他,“给我戴的吗?”
梁聿淙敷衍地点点头,她的话未免太密了些。
*
冯清清跟在梁聿淙后面,戴着墨镜,愈发觉得自己像他的保镖或小弟,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则像是去收取保护费。
两人来到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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