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清直呼晦气。
冯清清被盯得心里发毛,加快了脚步从他身边经过,脚步越来越急,仿佛生怕被什么脏东西缠上。
冯清清留意身后的动静,没有脚步声,悄悄松了口气。正当她倚着楼梯扶手,一边缓慢地向上爬,一边恢复体力时,毫无预兆地,客厅的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下一秒,传来方好的呼喊,“谨阳,这么晚你去哪?”
冯清清翻了个白眼,听见我要搬出去,高兴得睡不着,跑出去庆祝了吧。
翌日清晨,冯清清睡眼朦胧地从楼上下来,昨晚收拾到半夜,今早倘若不是凭借过人的意志,真要起不来了。
她揉着眼睛,不停地打哈欠,看清客厅的景象后,瞌睡顿时跑了个精光。
瞧瞧,这还是那位克己守礼、宛若翩翩君子般的周家大少爷吗?此刻,他跪在客厅正中央,身上衬衫褶皱纵横,再无往日的平整与光鲜。眼眶猩红,似是受了无尽的煎熬。唇边青茬隐隐冒出,更是为他添了几分落魄与颓废。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始终钉在她身上,眼底翻卷的暗潮像淬了毒的刀锋,阴森得周围空气都泛起寒意。
陆淮川坐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陆谨阳,眼神中交织着愤怒、失望和痛心。他期待陆谨阳能在这一刻低下头,露出愧疚的神情,承认自己的错误。
然而,当陆谨阳缓缓抬起头,那张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丝毫悔意,仿佛这一切在他眼中都微不足道。
这一刻,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管,陆淮川猛然俯身抓起地上那根一米多长的戒尺,朝陆谨阳肩背上打去,“混账东西!我当你这些年能长进半分,结果学得这般荒唐!花天酒地、彻夜不归——你以为陆家的门楣是供你撒野的戏台子?!陆家的规矩,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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