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说呢。”镜头里的梁聿淙朝她微微偏了偏头,“我刚养它的时候,比你现在还要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害了它。去网页搜索并不能缓解我的压力,相反只会让我更茫然无措,这时急于去解决问题,才是将金箔真正置于危险之中。你别着急,没有确定情况前,不需要着手去做什么,只要观察,观察就好。如果明天早上它的状态还是很糟糕,我会亲自带它去检查。另外,其实金箔远远比我们想得要坚强,甚至坚强得多。”
冯清清从这番话中得到些许宽慰,但仍有些不放心,“会不会是一天三顿吃同样的东西,它提不起胃口,它还有别的喜欢吃的吗?”
梁聿淙抚了抚眉心,自己说的话看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了,“你别惯着它,而且现在已经那么晚了,告诉你你也没办法买给它。”
一听真有,冯清清急切地打断道:“你先说呀。”
梁聿淙想了想,无奈道:“厨房有莴笋吗?潮湿一点的,它喜欢吃这个。”
“你早说呀,罗里吧嗦尽说些没用的。”冯清清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在一旁,准备下楼找莴笋。
梁聿淙:“……”蓦地,想到金箔的减肥计划,和曾经某人口中一口一个胖鸟,他失笑出声,继而摇了摇头。
莴笋,莴笋,莴笋。保佑厨房一定要有莴笋!
冯清清急着下楼,走下楼梯时,才注意到客厅传来的说话声响。
“又是她咬的吗?”
沉默,一阵窸窣声响,“我来吧。”
“哥,我是在帮你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副表情看着我。”声音有些激动。
是陆雪薇和陆谨阳,冯清清抓着扶手,蹙起眉头,听起来两个讨厌鬼在背地里说她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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