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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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看着白研良，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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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点点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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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来讲，姜黎和许知安对于他而言有些碍手碍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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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研良并不反感这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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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都是负担着什么而活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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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临走时回头看了二人一眼，忽然说到：“注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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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和白研良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白研良，认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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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见状，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下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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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许多疑问需要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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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现了两具尸体，根据姜黎的形容，女尸看不出死因，只是浑身被泡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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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尸，他被砸得面目全非，连是谁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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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尸的死因或许还存在疑问，但砸脸的目的却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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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并不复杂，或许是出于情感，凶手认识死者，他（她）无法面对死者的脸，又或者，他（她）极其憎恨死者的脸，恨到死后都要将其砸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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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砸烂死者的脸后，他（她）会获得某种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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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原因的话，事情就简单了。如果是第二种，那……直到现在都没出现的那个人，问题就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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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研良一直都觉得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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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目前还活着的，牵扯最深的人只有他还没出现——丁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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