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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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此刻，许知非才发现白研良竟然也会没有安全感，也会有这种随时防范着周围的防御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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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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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僵硬的女声在白研良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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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微微侧头，额前的黑发滑落到一旁，露出了一双微微暗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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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许知非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如果不是她的身边只有他，白研良甚至会怀疑她在和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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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往常更加拘谨，看得出来，刚才的四个字似乎已经让许知非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她的别扭与不习惯白研良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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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有些笨拙，但白研良接受了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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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你从小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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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很少直呼别人的名字，其实……他看似亲近的客套，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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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好像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目光中闪过一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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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看着一丝不苟的她，说到：“我的意思是，你从小就是这样冷冰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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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眸光动了动，她本想起身离去，但仔细地确认白研良的眼神之后，她发现白研良并不是在调侃，又或者与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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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许知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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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白研良移开目光，看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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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是一种病，没有感情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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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被他的话所吸引，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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