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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算我不对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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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卷宗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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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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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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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看着许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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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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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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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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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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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我过来干嘛……吹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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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拍照,也不能带出来。”许知非看着白研良,“所以,我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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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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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还是在耍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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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很喜欢看我不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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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有些怀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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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许知非没有再“耍”白研良,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十件命案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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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风很轻,也很暖,吹得连许知非的声音似乎都变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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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一边听着,一边打开手机,不停地比对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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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国路那起命案可以排除,是仇杀,凶手就是死者的熟人。”白研良忽然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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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九起命案,都有不协调的地方,留下了很明显的暗渊痕迹。”白研良的眼睛离开了手机,看向许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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