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2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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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之间的关系，要诡异复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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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的大脑一片混乱，自己到底是白研人，还是白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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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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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能够肯定一点，那就是白研人……一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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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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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正密切关注着“自己”的成长，并时不时地出手“帮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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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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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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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病院时，无论他想学习什么知识，都能“意外”发现相关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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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杨万龙也总会适时出现，然后带来的慰问品中，刚好也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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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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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顺理成章，巧得白研良未曾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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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根本就不知道那双翅膀可以用来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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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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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不在意别人的质疑，但现在，他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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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鬼手在用力，白研良忽然在想，如果自己死了，也许就打乱了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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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不知道白研人到底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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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让他不痛快，想来也是极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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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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