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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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水律师事务所——何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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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师……你的名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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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非也看了一眼，似乎也想起了何以歌这个人，毕竟何以歌也经常会出现在业城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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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袭击者。”许知非很确定地说，“但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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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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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以歌，他一直是挺有好感的，这位何律师的分寸把握得很好，和他相处起来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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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多时候，白研良都有意不去思考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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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为什么之前的几起案件，何以歌都会莫名出现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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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也许是巧合，但两次，三次……就令人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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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不想怀疑他，但他确实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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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毫无疑问是一名类似雾集空间一样的，某个空间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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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道失踪那次，是何以歌带路把他送到了水银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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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水银之夜的老板也是一位钥匙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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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暗渊之中，有一个代号为律师的人，一直让白研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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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何以歌就是律师，那未免也太轻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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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来看，这确实是何以歌耍的手段，虚虚实实相互叠加，骗不了傻子，却能在白研良这类人面前起到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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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暗渊吧。”白研良收好了名片，看向许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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