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3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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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生第一次皱起了眉头，“何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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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陈天真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真正的新人只有高飞一个。而另一位先生，是现在暗渊真正的领导者……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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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生沉默半晌，似乎很难消化这个消息：“何以歌是十年前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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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天真笑了笑，“做个交易吧，你用钥匙帮忙将一个人幻化成白研良，而我……可以告诉你，此刻我所知道的关于暗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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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倒是完全出乎了顾平生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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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给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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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真认真地看着顾平生，指了指心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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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渊要对杨万龙动手了，虽然我也很想宰了杨万龙，但用女人去要挟他，不是我想做的事，”陈天真有些失神，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律师已经走偏了，他们七个，现在很难被称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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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理发师的钥匙给了高飞？”顾平生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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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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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生神色有些黯然，他似乎一直注意着高飞，“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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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好人，”陈天真不假思索地说到，“虽然我不认同律师的部分做法，但他如果把你的计划完成，真的能够拯救世界，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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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生半晌没有说话，直到陈天真等得快不耐烦了，他才开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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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是他留下的棋子，为了争夺号令之狱的钥匙而诞生，一旦第一狱终结，钥匙凝结成形，白研良就失去了作用，你们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功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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