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3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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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眉头微皱：“你是想说，雾集是根据一个人精神世界的强度来进行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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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周天开心地看着白研良，用力地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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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觉，注意，记忆，想象，情绪，意志，各方面的共同作用，形成了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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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的精神世界尚未完全成型，老人的精神世界已经腐朽坍塌，他们……不会被雾集看作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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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明白了吧。”周天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把人当成了什么】，而是……我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类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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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雾集选中的人，精神世界足够强忍，这样的人，他们有些经历坎坷，有些记忆超群，有的五感敏锐，有的意志坚定……总之，他们至少有一方面格外突出，其他方面也不拖后腿，才能被雾集选中，而只有这些人，才算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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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的声音并不是冷漠，而是一种平铺直叙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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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业城的那些并不算人，我不会因此感到抱歉，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周天开朗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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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是骨子里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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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祈念的死，说到底也有暗渊的一份，他还能站在这里听周天讲话，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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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这些，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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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良敢跟进来，自然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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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钥匙，足以让他打开这个空间，回归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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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会合作的，不然……我会让他们，开始有一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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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的声音让白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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