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之上/惊惧玩笑 第361节

他仿佛觉得，自己不能这般绝情，于是又接了一句：“如果想知道，你可以跟着我来，一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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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说，荀未末也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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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自己也算是活得浑浑噩噩，雾集，雾界，九狱，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或者说，是一场从头到尾，被计划好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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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计划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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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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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未末跟着他，两人在业城的街道上缓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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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围绕着白研人身边的鬼影偶尔会有一两个像破碎的气泡一般，在某一刻自行炸裂，化作斑驳的碎片，一点点陷入地底，直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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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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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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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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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未末先是一愣，接着无奈苦笑：“这个问题更像是我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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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我，是【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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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荀未末，瞳孔发出微微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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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荀未末眼中，便是天翻地覆，改天换日，刹那间，他被带到了一个“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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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自诞生之初，意识处于混沌状态，没有诞生【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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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到底因何而产生？是到达一定时间自然涌现，还是通过后天的教育，人为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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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研人手一挥，白茫茫一片的天空与大地，瞬间出现了各种爬虫，飞鸟，花草，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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